[ggad]霍格沃茨的救赎
Summary:霍格沃茨也搞“封闭式管理”?看神雕侠侣阿不思和盖勒特如何激情越狱。
01
“说,你怎么了?”
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搓弄脆弱的纸条,伏地魔靠在高背椅上,笑得邪恶又讥讽。
“嗯…我,头有点疼。”阿不思羞涩地垂眼,额边红色的鬈发晃晃悠悠,清瘦的脸颊显出弱不禁风的模样。
恶意在伏地魔的嘴角扩大了,他不怀好意地说:“可是,我以为,校医务室就足够了。”
“啊,”阿不思连忙补充,“我去过了,但还是没有用。”他的大眼睛溢满湿漉漉的蓝。
“我说,”伏地魔的语气平静又可怕,“校医务室就,足,够,了。”
言毕,他将那张可怜的纸——阿不思宝贵的请假条,残忍地丢进了垃圾篓。
阿不思眼球颤抖,嘴唇抽搐,却唯有黯然离去。
旋转楼梯下立着一抹璀璨的金,盖勒特热切地望着阿不思——他正沉重地摇头。
盖勒特立刻丧气,手一扬扔了假条。
“他不肯签,让我就去医务室。”阿不思郁闷极了。
“这个魔头,心黑,太黑了!”盖勒特咬牙切齿。
二人对视,哀叹,抹泪,悻悻而去。
这是人类历史上命途多舛的一年,全球大流行病袭击了世界各地。英国损失惨重。
欧洲最古老的大学之一,历经数百年风尘,早在中世纪就已建校的霍格沃茨,在严峻的时期迎来了有史以来最变态的一位校长:伏地魔,因其冷酷无情,心狠手辣,人称“黑魔王”。
他极力宣扬军事化管理,号称严肃校纪,整顿风气,在霍格沃茨开启了高压恐怖的统治。他还率领一队“食死徒”进行封校,把学校四处打造得严丝合缝,上下左右警备森严,所有人都被关得死死的,休想离校一步。
单调的课程、昂贵的饭菜、双标的规定和冻结的无聊压垮了众人,大家民心激愤,怨声载道。奈何伏地魔的名字就像密布的阴云笼罩在学生头上,叫人不得出气。
但,即使生活如此悲惨,依旧有英勇的战士挺身而出。学院里悄悄形成了两大秘密结社,他们誓要打破桎梏,逃离校园,这之中的领袖就是阿不思和盖勒特。
四柱床上。
盖勒特缩在被子里默默地看着《肖申克的救赎》:深夜苍云滚滚,风雨交加,安迪钻出下水道高声欢呼,一道锋利的电光劈下斩开浓稠的黑暗,他自由了!
盖勒特热泪盈眶。
“他不签便不签,怎么,老子必须依着他么?”盖勒特恨恨地说,“老子不需要什么狗屁校长签名也能出去,看明儿咱就来个‘霍格沃茨的救赎’。”
“你要做什么…?”阿不思怯生生地问。
“咳,你傻么?”盖勒特恨铁不成钢,“那走狗费尔奇就认他伏地魔几个字,我们模仿一个,不就成了。”
说完他掏出笔一阵龙飞凤舞,纸上立时现出漂亮的哥特式花体字。
盖勒特眼神睥睨:“看,这不就是。”
“太像了,盖勒特,实在是太像了!”阿不思满脸崇拜。
“剩下的就是编造出校理由了。”盖勒特洋洋得意。
“嗯嗯嗯!”阿不思激动万分。
“写点啥呢?肚子疼?太没有创意了。”
“感冒?好像还不够严重。”
“……”
次日。
他们手持崭新的假条,自信满满地递给看门人。
费尔奇怀疑地接过纸条,斜眼看着他俩,问道:
“你们咋了?”
阿不思立刻手捂心口,做出“病如西子胜三分”的娇弱之态,哀声说:“我这里疼,怎么办呐,该不会年纪轻轻就……”随即啜泣起来。
费尔奇转头又看向盖勒特:“你呢?”
盖勒特手扶额角:“我头晕,恶心,喘不上气。”他故意左脚和右脚打架,仿佛一位束腰过紧的妇女。
“嗯……这样啊,那你发烧吗?”
“烧,我烧,我烧得可厉害了。”盖勒特忙不迭地表示自己病情严重急需就医。
费尔奇紧张地盯着他们:一个发烧,一个胸闷,此乃大凶之兆也!
阿不思暨盖勒特,高度可疑分子,紧急隔离十四天!
02
“非但没出去……”
“还关了禁闭……”
二人相拥而泣。
漫长的十四天后,他们才得以重见天日,两人痛哭流涕,老泪纵横。
“为什么——尼玛的为什么啊啊啊啊啊!”盖勒特崩溃了。
“不,绝不能放弃,我们一定要出去。”阿不思悲愤不已。
他们紧握双手,神色坚定。
伏地魔做事狠厉,为了杜绝学生偷跑出门,他愣是在学校四周筑起了高达三米的围墙,顶部还有碎玻璃和铁刺网的那种。晚上校园推行宵禁,塔楼还有监视用的岗哨,墙下食死徒小队轮流巡逻,一天二十四小时决不松懈,日日如此。
整座防御工事被学生们称作“铁幕”。
但这里还有两位英雄,神雕侠侣阿不思和盖勒特,立志要“飞越疯人院”。
“正道是走不通了。”盖勒特叹气,“可咱还可以——爬墙啊。”
“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也成了路。”阿不思颔首。
作为一所在中世纪即黑暗时代就已经建校的大学,除了路人所见的这些出入口,霍格沃茨还有一系列隐秘的通道藏在有冒险精神的智者才能发现的地方。
他们就赌伏地魔不知道这些秘密。
阿不思笃定地告诉盖勒特,独眼老太婆的驼背雕像下面是通往霍格莫德村蜂蜜公爵糖果店地窖的密道:
“吹宝超级泡泡糖、胡椒小顽童、冰耗子、巧克力蛙、蟑螂堆、毛毛牙薄荷糖、糖羽毛笔……”
“如果世上有天堂,那一定是糖果店的模样。”
午休时间。
他们悄咪咪地抵达雕像处,左右一望四下无人,立即合力推开老太婆的驼背,窜进地下暗道。一股幽闭已久的潮湿气息扑面而来,地板灰扑扑的,石砖缝渗着水,青苔长满天花板。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
“怎么样盖勒特,我就说这里有戏。”阿不思喜滋滋的,“转角那儿就是——”
铁门!
一道结实的雕花铁门阻挡了去路,阿不思傻了,呆呆地定在原地。眼看前途一片光明,却被挡在乐园门槛外。
“靠……”
“没事,看我的。”盖勒特不慌不忙,“这种小把戏本运动员还不是一下就翻过去了。”他手一撑就要行动。
“等等,先别动。”阿不思眼疾手快地拉住他,“你看这里,有电线。”
“什么!?”盖勒特大惊失色。
他抬头看,见一根纤细的铜线从门上穿过,颜色与背景俨然一体,几乎毫无痕迹。得亏阿不思眼神好,才救了盖勒特一命。
真狠呐……二人静默。
“不愧是黑魔王——卧槽!”盖勒特目眦欲裂。
“不愧是黑魔王……”阿不思深深捂脸。
然而,霍格沃茨最优秀的学生,人称双璧的阿不思和盖勒特又岂会轻言放弃,他们很快就想出了新招。
“阿不思啊,咱们用塑料衣叉把那根电线钩下来一点不就好了嘛。”盖勒特人鬼点子多,“你看啊,只要一个人把电线拉下来,这样另一个人只要小心脚别碰到它,就能顺利过关了。”
“智慧啊——”阿不思啧啧称叹。
二人信心暴涨,遂手持寝室的蓝白条纹塑料衣叉冲至铁门前,说干就干。
“阿不思你先过去,我给你拉着电线。”盖勒特一脸靠谱。
他用衣叉钩住电线向下一带拖离铁门,阿不思一咬牙上去抓住雕花朝上攀登,灵活小巧的四肢克服险阻,幸运脱逃。
接下来该阿不思扯线了,盖勒特从门缝里把衣叉转递给阿不思,他们重复这个技俩,又成功了。
然而……
“盖勒特啊,我要怎么处理这根衣叉呢?扛着吗?”
“啊这,就放这儿好了,反正……”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愈来愈急。
“不好有人!阿不思你快跑!”
“不行,衣叉卡住了。”
阿不思急得跳,好死不死衣叉偏偏在这个时候和电线绞在一起了,死活甩不开。
为啥它有那么多钩啊……?阿不思欲哭无泪。
“你快把电线取下来啊!”
“我要怎么把电线取下来!你疯了吗?”
“啊啊啊啊啊——”
来不及了。
来者是亚克斯利和多洛霍夫,食死徒里的两员猛将,伏地魔忠实的爪牙,为人十分凶残。
阿不思与盖勒特,卒。
两人被捕,又被罚十四天禁闭。
03
“我,我就不信了。”盖勒特有小强般的意志,“老子偏不信他这个邪。”
一旁阿不思同样愤愤不平。
“一定还有其它办法的。”盖勒特不停挠头,眼看发际线越来越危险,“凭啥食死徒就可以自由出校,怪我没长着一张中年人的脸喽。”
“有了,”阿不思灵机一动,“就找食死徒。”
“你说啥?”
“可以让食死徒带我们出去啊。”
“你是不是傻掉了……?”
阿不思一拍手:“就是找个人给他钱让他送我们出去。”
“你是说,贿赂?”盖勒特沉吟,“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找谁呢?”
刚好,德拉科炫耀的声音响彻大厅:“呵,封校根本不算什么,告诉你们,我爸爸天天都带我出去。”
就他了!阿不思和盖勒特交换了一个惊喜的眼神。
卢修斯,食死徒核心的一员,德拉科的爸爸,他特别讲究,吃穿用度都须显出高人一等的气派,确是个爱财的人。
阿不思他们就瞅准卢修斯爱显摆这点使劲进攻。
“讲真,您是食死徒中最靓的帅哥。”
“真的,我们觉得您每次的穿着都特别有品位。”
“西装三件套加长大衣,还有羊绒围巾,配上小牛皮鞋,经典又有范,优雅男人都该这么穿。”
“您帅气逼人,几乎赶得上……那位大人。”
盖勒特凑上前悄悄说:“您帅得就像伏地魔大人~”
“欸欸欸,话可不能那么说。”卢修斯急忙摆手,不过看表情他颇为受用。
“你们的心情呢,我能理解,不过嘛,十个金加隆还是有点少。这事有风险,你们懂得。”
阿不思肉痛地和盖勒特换了个眼神:他的零花钱啊……可自个儿都要被关疯了。
“那,每人十个,我们还是学生,真的没多少钱。”
盖勒特搓搓手,神色可怜巴巴。
“但我们会再来的,我们还可以介绍新人啊。”
“准了。”卢修斯满意地点头。
“耶耶耶!”他们击掌欢呼。
一开始一切顺利,直到……
他们抵达了大门边,费尔奇恭恭敬敬地送三人出去,却遇见了——德拉科·马尔福。
他平时冷淡高傲的面孔此刻愤怒地扭曲了:
“为什么?你今天都不接我出去了!凭什么带这两个人?”
麻烦来了。
“啊这,全怪德拉科你太高调了,到处跟人说你爸我私带你出校。”卢修斯尴尬地说,“搞得校长都找我谈话了。”
“我不是告诉你不许外传的嘛,反正最近几天收敛一点,别给人抓到把柄。”卢修斯很心累。
“呵呵。”德拉科毫不领情,“这么严重那你赚外快就不担心,虚伪,不过是借口罢了。”
“你要不送我出去玩就是不爱我。”
“我讨厌你。”
德拉科振振有词。
这人咋这么像无理取闹的小女生啊,阿不思和盖勒特同时翻白眼腹诽。
“好好好,我让你出去,让你出去。”卢修斯好声好气地连声哄着。
“不许带这两个人,谁都不许带,只能带我。”德拉科气冲冲地跺脚。
“这,”卢修斯一看德拉科要发火,慌忙改口,“不带了不带了,就只让你出去玩,行了吧。”
“哼,勉勉强强吧。”德拉科一撇嘴。
什么!阿不思和盖勒特大惊,他们费了这老多口舌,最后就这?就这?还我零花钱!
他俩很不幸地被赶了回去,委屈且落魄,恨不得哭晕在厕所。
又失败了……这大约就是非酋吧。
04
“我不甘心,绝不甘心。”盖勒特还不死心,“困难就是用来打倒的,活人能怕死规矩?”
阿不思瘫在一边,眼神空白,气息奄奄。
“一定是我们找的人不对,就不该指望卢修斯那个怂货,他要是稍微强硬一点我们也不至于啊。”
“强硬的人才不会答应我们的要求。”阿不思明智得很悲观。
“我还是觉得需要一个招牌足够响亮的人庇护咱们,他得是格外吓人的那种角色,没人敢质疑他的任何决定。”
“或者她…”阿不思讷讷道。
“啥?”
“你说的完全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吧,那个女魔头总是喜欢把食物玩腻了再吃。”
“与其说是校长秘书,不如说更像刽子手。”
“看她那副神气,你简直以为她踩在王座上呢。”
阿不思无意识地边说边撕纸,白花花的碎屑雪一样洒落。
“嘿,”盖勒特抓住阿不思的手腕,“就她了,这事我看成。”
“成什么啊成,你还不了解她吗?”阿不思有气无力,“我们会被——”
他用手一抹脖子:“咔嚓!”
“不不不,”盖勒特很兴奋,“我不是说去找她,我要成为她。”
“?”阿不思疑惑不解。
“我可以穿女装假扮她啊。”
阿不思震惊了:
“摇摇你的脑袋,盖勒特,听到水声了吗?”
“我要证明给你看。”
“竟然……很像。”
阿不思不禁叹服。
眼前的盖勒特戴着大波浪假发,穿着文达·罗齐尔的套装,涂着奎妮·戈德斯坦恩的口红,一双长腿套着黑丝袜,脚踩漆皮高跟鞋,身体扭出一个婀娜多姿的曲线。
他从头到脚一身黑寡妇,嘴唇是迪奥999烈焰蓝金的红,整个一雷厉风行的女王形象。
“怎么样?漂亮吧。”盖勒特尽力摆出道凌厉的媚眼。
“太合适了!”阿不思击节叹赏,“盖勒特你真好看,不愧是我的男——女人。”
“相公~”盖勒特娇滴滴地。
“噁…”阿不思迅速后仰,“记住,贝拉特里克斯永远不会这么说话。做戏就要做全套,这么危险的事,你可千万别露馅了。”
“除了伏地魔,贝拉特里克斯看谁都像垃圾,你得傲慢,非常、非常的傲慢。”
盖勒特端正姿态,竭力展现出最盛气凌人的神态,他高扬下颌,纤长的脖颈扯出优美的筋线,仿佛天鹅之死。
“好,很好,再冷漠一点,眉毛上挑,要不屑,你就是一座冰山。”阿不思细致地指挥。
“对对对,就是那样,你得像刑架下最残酷的铡刀,凌虐地压倒一切生灵。”
盖勒特感觉自己颈椎都快拉长了,阿不思却还是不尽满意,最后阿不思给他架了副墨镜,这才罢手。
“完美。”
“行动!”
阿不思在盖勒特腰上一推,他旋即傲然前行,高跟鞋“噔噔噔”似乎要把地板踏出洞来。阿不思紧随其后,微妙地显出恐惧的神情,仿佛真的被众人闻风丧胆的女魔头绑架,即将赶赴刑场。
这一路果真畅通无阻。
贝拉特里克斯的脸太好用了,所有人一见盖勒特立刻退至十米开外,偶尔一两个勇士偷偷向阿不思投来同情或哀悼的目光。
傲视众生的感觉真爽,盖勒特享受着他人的惧怕,演得愈来愈起劲,步子也踩得越来越响,就快奏出一首进行曲。
阿不思表面害怕,实际暗爽,解放的一天终于要到来,他恨不得引颈高歌。
“夫人好!”谄媚的问候传来,是上次娇纵任性、摆尽架子的德拉科。盖勒特头也不回,一声冷哼,背后德拉科躬鞠得更深了。
我就是全天下最牛的女人,这么想着的盖勒特大踏步向前,自负的眼神展望广阔的天际线,猛然瞥见了城堡大门口的黑影……
靠————
是伏地魔本人!
盖勒特悚然!
阿不思反应极快,迅捷地飞速后退,一秒钟藏到廊柱后面。
伏地魔快步接近,盖勒特寒毛直竖,他说不好自己是否被揭穿,只觉得空气中充满了电火花。
“贝拉,你太慢了。”伏地魔语气不善,“我几乎以为你迷路了。”熟悉的讽诮口吻。
他很生气……盖勒特脊背生凉,嘴巴紧闭不敢说话,生怕粗嗓暴露无遗。
伏地魔拽上他就走,扯得盖勒特手腕生疼,脚下跌跌绊绊,心中万分惊恐。
角落处阿不思瞪大双眼。
见“贝拉”沉默不语,伏地魔更不耐烦了,他怒然转身,逼停了盖勒特的脚步。
“你到底怎么了?还跟我耍这种无聊的脾气,我到这里来可不是为了看你脸色的。”
“我待会儿再收拾你。”
伏地魔吓人地说。
不要啊……盖勒特满头冷汗,他想逃跑,可伏地魔抓得特别紧,他无路可退。
阿不思紧紧跟上,心脏快要蹦出胸腔。
伏地魔的神色愈发阴沉,盖勒特能感受到火山中压抑的岩浆滚动,宇宙奇点即将爆炸。
猝不及防的,伏地魔一把搂住盖勒特,捧紧他的脸,两人距离迅速缩近,直到一个危险的临界点。
要亲上了,要亲上了,盖勒特和阿不思心里都是这句话,只不过盖勒特很恐慌,阿不思在咆哮。
然后,伏地魔用力扯下了他的墨镜:一双冰蓝色的眸子眨巴眨巴,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
“下属不能和上司啵嘴……”盖勒特刚憋出这句烂话就化为天空中一道悠扬的弧线,他在阿不思眼前飞了出去。
身后阿不思几欲倒地而亡。
05
猪头酒吧。
这大概是霍格莫德村最脏的地方了,地下污泥淤积,桌上灰尘一寸来厚,玻璃杯永远是雾蒙蒙的。
此刻盖勒特在擦餐具,阿不思在扫地……
蒙混时伪装被戳破,盖勒特给当场抓获,阿不思惨遭供认,盖勒特毫不留情地出卖了他。
“格林德沃……”阿不思声色俱厉,“你完了。”
“义务劳动有什么不好的?”盖勒特不慌不忙,“感谢我吧,要不是我你还出不来嘞。”
阿不思深吸一口气,抓起案板上的抹布就朝盖勒特扔过去,盖勒特怪叫一声拔腿就跑。
阿不思抄起扫帚紧追不舍,盖勒特笑嘻嘻地逃。
“来追我啊哈哈哈哈——!”
“有种别动,我保证打不死你!”
嘎吱——叮咚,酒吧尘封已久的木门被推开,悬着的风铃一声脆响,盖勒特大笑着窜出去,形似一只欢乐的金色大鸟。
阿不思佯怒,高举拖把冲上前大喝:“站住,大战三百回合!”
“傻子才不动呢!”
“跑得脱,马脑壳!”
“唷唷唷唷唷…”
午后阳光炽热,树影婆娑曳动,长街杳然空旷,少年们的欢声笑语拖得很长,很长。
青春年少,长夏不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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